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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髓知味[一]

食髓知味[一]

#没写完#
#信邦信#
#互攻注意#

韩信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浑身酸痛,感觉腰被几十头大象踩过。

刘邦裹着被子翻了个身,彻底把韩信最后的布料给拽走了。

韩信低头和自己的小韩信打了个招呼,然后恨恨的把自己身边安稳睡觉的刘邦扒了出来,在自家老板的腰上狠狠掐了两把。

刘邦睡的正安稳,突然身上一凉,腰上传来的疼感让他斯拉两声刚要发作,就看见自家小狼狗走向浴室的背影。

韩信肩宽腿长,健康性感的小麦肤色,后背和脖颈上都是自己昨天晚上啃出来的印子,无端在英气里带出了一股子淫糜的味道。

刘老板心情大好,麻溜起床穿衣服给小狼狗做饭去了。

韩信则是洗干净了自己,咬着牙刷挂着满嘴白沫对着镜子呲牙咧嘴。

青年长得英气逼人,剑眉星目挺鼻薄唇,头发半长过肩,被染成了好看的酒红色。就算咬着牙刷摆出一脸白痴样也会被女孩儿们追捧着收着满满的情书。

可惜小狼狗有主了,这主不仅占有欲强还耍的一手好手段,把小狼狗哄的晕头转向,唯主事从说一不二。

这主就是刘邦。

刘邦这厮祖辈原来是W市的黑手党,向上追溯能追到民国的青帮,从爷辈开始积德洗白,刘家爸爸基本一过三十岁就把家族企业甩手给了刘邦自己出门当种马去了。

十几岁的刘邦一边上学兼顾着手家族事务,还得给小自己几岁的弟弟照顾饮食起居,最后用洗煤球的毅力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现在挂牌是W市最大的夜店老板。

韩信是被刘邦捡回来的。

他市的不良少年,又是孤儿又是欠债,在一个阴蒙蒙的雨天躺在了一条破败的巷子里,小腹上的伤口被雨水滴滴答答的淋着,在他的身下聚成一滩血水。

刘邦撑着把黑伞,把手头最后一根烟抽完了打电话叫自家发小开车来接人。

张良一边穿衣服一边推开缠上来的陈平,问:“你又捡了个什么玩应?”

刘邦轻笑着踢了踢半死不活的人,一贯嬉皮笑脸的回答道。

“捡了个大垃圾。”

韩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刘邦正在试图把他那份煎蛋的蛋黄毫无痕迹的塞进韩信的盘子里,看得出来这人犹豫了半天,指尖上都沾着盐粒。

韩信走过去就看刘邦围裙下面就穿了件黑色内裤,白皙的肌肉线条和漂亮的锁骨被黑色的布料衬的格外撩人,翘臀长腿细腰,顿时不住磨牙有点心猿意马,还有点恨铁不成钢。

活了这么多年,韩信就没认为有谁能在

“骚”和“懒”上比过刘邦,这厮自持动物本性,这架势肯定吃完饭脱了围裙再钻进被窝里睡上一天,半夜再起来吃顿饭去夜店。

亏他这么懒都没有小肚子。

“吃饭。”偷塞蛋黄被发现了,刘邦索性直接堆到韩信的盘子里,咬着叉子哼笑:“吃完快给老子去学校,今儿不毕业典礼么?别老子白花钱供你上学,拿个文凭好干活。”

韩信拉开凳子往牛奶里兑麦片,看着刘邦的样子挤兑道:“呀,我还以为是良哥和平哥供我上学的,不知道谁一天到晚除了睡就是吃,出门不是夜店就是电玩城,十几家公司给自家发小一堆就不管了,说实在的,良哥没把你踢出去都是好的。”

刘邦叉着培根忍不住翻个白眼,自家狗崽儿别的什么老谋深算和机智学敏都没和张良学到,倒是把陈平阴阳怪气的蔫坏儿学了个十乘十,损起自己一套一套不重样。

当年捡回韩信的时候拎回家洗干净了才发现是个小鬼也就是个高中生,刘邦顿时全无性趣扔给张良陈平带孩子。

陈平本就对他天天霸着张良做事积了一肚子怨念,敏锐的察觉到了刘邦的意图之后把韩信接走了,半年之后一起送回来的还有一只骚包的鹦鹉,张嘴“刘老三没头发”闭嘴“刘老三肾亏亏”。

半截烟就那么从刘邦嘴边掉下去了,给他新换的真皮沙发烫了个窟窿。

韩信死命抱住要和陈平拼命的刘邦,刘邦看着韩信半天才想起了这么个人。

韩信就在陈平找的大学里一边上学一边在刘邦名下的夜店当调酒师,刘邦向来没什么讲究,别提窝边草,床头的他都能叨一口,韩信身体力行样样合他口味,没多久就给收了,一来二去没想到还真就上了真心,全心全意的养着小狼狗。

韩信也是个有盼头的主,和刘邦确定关系之后就把那人二十几年没人碰过的屁股拿下了,第二天刘邦起床摸着自己全是牙印的臀瓣目瞪口呆,点烟都没点利润。

韩信在床上根本没有规律可摸,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恶狠狠的把刘邦弄的梗着嗓子哭喘什么都说不出来,再掐着腰一寸一寸的埋进去。

韩信这人你还不能说,刘邦一说他就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也不闹也不骂,活生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忍气吞声的。

也怪刘邦在上时喜欢折腾人,把小狼狗折腾的又哭又闹,折腾的狠了不直在他脸上留几个牙印不甘心。

学坏了,绝对是和陈平那老狐狸学坏了。

刘邦越想越气,抬腿不管韩信吃没吃完连踹带打的给人撵了出去。

韩信咬着面包片抓着车钥匙背着包噼里啪啦的踩着鞋被赶出家门,吐出长长的一口浊气。

死骚货,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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